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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尘鸣将药递了出去,紧接着双手揽着玉桑宁的肩膀,“你定然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,若非如此何至于装病?”

“怪只怪我无法庇护你。”

玉桑宁笑说:“哥哥这是哪里的话?当日是我执意要嫁给贺子冠,个中滋味自然要自己去尝。既是我自己的选择,哥哥又何必自责?”

玉桑宁换了个话题,“不谈这些了。哥哥寿宴可安排妥当了?”

“自然。”单尘鸣道:“已经给公主府送去了拜帖,大抵是会给这个面子的。”

“天家极为重视这次母亲的寿宴,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会来。此次来的勋贵人家不算少。自有见证者,你若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就是了。”

玉桑宁只觉讽刺。

明明皇帝对萧家单家早就起了忌惮之心,明里暗里也多方打压。可却又不得不做出重视的模样来。

真真叫人恶心。

玉桑宁并未因着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便就此展颜,眉间依旧愁云惨淡。

“从前母亲的寿宴我都缺席了,如今回去也颇有利用寿宴造势的意味。是桑宁不孝。”

单尘鸣不赞同道:“你这是哪里的话?母亲如何会在乎这些?只要你过得好便足以。”

玉桑宁沉默片刻,忽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,“哥哥你可知晓,我为何要装病?”

单尘鸣思索片刻摇了摇头。

这个时候常理来说,玉桑宁没道理这样做,毕竟有影响到去寿宴的风险。

想来其中有他不知晓的缘由。

只是玉桑宁不主动提及,单尘鸣自然也就没有多问。

现如今玉桑宁愿意松口,单尘鸣自然愿闻其详。

“实则是因为,那贺子冠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几日前发了疯似的来到我院子里要同我同房。从前他不曾碰过我,以后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得逞。我嫌恶他恶心,也不想理会府里的是是非非,索性就躲清闲。”

单尘鸣从中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。

方才玉桑宁说,他们从未圆房……那贺修琪是哪里来的。

见单尘鸣的神情错愕,玉桑宁便知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

索性也就把贺修琪的身世一一告知。

单尘鸣听的时候一言不发,满是隐忍。

听完之后忍不住青筋暴起,一拍桌子便怒气冲冲地要去撕了贺子冠。

“岂有此理!他贺子冠竟敢如此……!”

单尘鸣被气得失语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他现在只恨不能将贺子冠碎尸万段,再无其他的情绪。

玉桑宁却挡在了单尘鸣的面前。

原本这些事情早已过去,在玉桑宁的心中也早已掀不起什么风浪了。

可,面对至亲的忧心时,玉桑宁还是难免有些哽咽。

就像是在外受到苛待的孩子,回到家有了倚仗,委屈的情绪逐渐显露。

玉桑宁道:“哥哥切莫冲动了,明日我便会在皇家人的见证下与贺子冠和离。桩桩件件会同他清算明白。”

“还有那孩子,霍大人也答应了要带到寿宴上来。”